殷承宗
2013-1-19、歌谱控、人气:(载入中...)
钢琴伴唱《红灯记》成功后,殷承宗开始考虑创作重大题材的钢琴协奏曲音乐,让钢琴以主角身份站立起来,融入时代、融入大众生活。当时一张大字报中讲到中央首长接见中央音乐学院学生时说钢琴应弹京剧、弹《黄河大合唱》、《歌唱祖国》。这给了他启发。他找音乐学院的一些学生商量,最后主题落在冼星海的《黄河大合唱》上。为创作钢琴协奏曲《黄河》成立了创作小组,有殷承宗、储望华、盛礼洪三人,加上殷承宗的学生许斐星做秘书,由中央乐团军代表带领,一行五人到黄河沿岸体验生活。后来创作班子增加了刘庄、石叔诚(主要作为钢琴演奏B角)。经过近一年的努力,1969年年底前作品基本完成。为了在第四段以“东方红”旋律将音乐推向高潮,殷承宗闭门一星期反复推敲,将“东方红”旋律融于整体,形成激情澎湃震撼人心的高潮。
1970年2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在人民大会堂小礼堂审查《黄河》。演奏完毕,周恩来总理激动地喊出“星海复活了!”。1970年5月1日,钢琴协奏曲《黄河》在北京民族文化宫正式公演。1971年,殷承宗随中央芭蕾舞团出访罗马尼亚、阿尔巴尼亚、南斯拉夫和英、法、意六国(后因故取消前往英、法、意的演出),每场演出芭蕾舞剧《白毛女》和《红色娘子军》之前都首先加演《黄河》。
1972年尼克松访华后,中国文艺界迎来一个比较开放的时段。伦敦交响乐团、维也纳爱乐乐团和费城管弦乐团相继来访,殷承宗和这些乐团合作演出《黄河》。1973年与克劳迪奥·阿巴多率领的维也纳爱乐乐团的合作演出给殷承宗本人留下深刻感触,而与尤金·奥曼迪率领的费城管弦乐团的合作,纽约日报记者向美国报导中写了许多对殷承宗的好评。之后日本方面邀请他去日本演出。日方希望他的曲目能够中西各半,而中方只让弹中国作品,但当时并没有足够多的中国作品可弹。殷承宗感觉到需要创作一批中国的钢琴独奏作品,使之能够撑起整台音乐会。
殷承宗获准组成由他和储望华、刘庄、黎英海、杜鸣心、王建中等人参加的创作组,专门写钢琴独奏曲。他和创作组部分成员连同钢琴搬进当时正在整修未对外开放的北海公园里靠湖边的一个环境清静但设施简陋的房子,室内没有自来水、煤气、厕所,要自己挑水、生火炉、使用室外公厕。殷承宗和他的同伴在此度过了创作丰收的一年。创作组选定了《十面埋伏》、《春江花月夜》等能代表中国传统音乐精华的一些古曲,拜访了多位琵琶演奏家以及国乐老前辈杨荫柳、曹安和等人,收集大量资料,听大量录音。经过一年的矛头钻研、创作,写出《十面埋伏》、《春江花月夜》、《平湖秋月》、《三六》、《梅花三弄》、《百鸟朝凤》等钢琴独奏曲。此后再去陕北采风,写出陕北民歌组曲,殷承宗还用《钢琴伴唱红灯记》中的两段改写了钢琴独奏曲,杜鸣心用舞剧《红色娘子军》的音乐改写了钢琴组曲。两年的努力,完成一个多小时的作品。用体现琵琶指法效果的演奏方法写出的《十面埋伏》或许当时难以令人接受,没能通过文化部审批。《十面埋伏》因此被埋没十年,到1983年得到首演机会。
1975年殷承宗应邀赴日本演出,除按日方要求演奏了《黄河》以及上述古曲,由NHK电视台录像在日本播放。
1975至1976年间,殷承宗带领中国艺术团(一个由六十多位从全国各地选拔上来,拥有器乐、声乐、舞蹈各方面人才的表演团队)到南美洲、非洲的一些国家访问演出。
在中央乐团担任领导的那段日子,他大部份时间在搞创作、出访及为所有来访的国家元首演出,参加拍摄了五部与钢琴有关的电影:钢琴协奏曲《黄河》、《钢琴伴唱红灯记》、中国艺术团演出的《百花争艳》、英国记者格林拍摄的《前进,红色的中国》(其中有与中央乐团演奏李斯特第二钢琴协奏曲)以及记录有第二届柴可夫斯基钢琴比赛片段的名为《音乐的春天》的记录片。
殷承宗197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被提升为中央乐团党委副书记,后又被任命为第四届全国人大常委。曾被列入“四人帮”组阁名单,拟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
文革结束
1976年10月后被作为“四人帮在中央乐团的代表”,受到四年政治审查,其间被囚禁在乐团(隔离审查)十个月。在这不能练琴十个月里,他做了两件事:一是撑手,十个月下来手不但没萎缩,反而被撑大,能弹十度了(原只能弹九度)。二是在脑子里背巴赫的平均律钢琴曲谱等以前弹过曲子。当时大家都想当然地认为“江青是殷承宗的入党介绍人”,而江青作为“四人帮”之魁首被彻底打倒,组织上自然要重新考虑殷承宗的党籍问题。李德伦对此予以澄清:“早在‘文化大革命’前,党支部大会就讨论通过了殷承宗的入党申请,我是介绍人。只是当时党委没批。我证明,他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