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忠
2012-11-13、歌谱控、人气:(载入中...)
许忠:我现在当然不太可能再一天练习8个小时,但我会靠音乐会的不同曲目来调整手的机能,而每次在飞机上我都会看交响乐谱,好在我有过目不忘的天赋。我认为,繁忙的同时,时间也仍是可以理智安排的,我每一次应酬都一定在规定时间完成,留下充足的时间休息、阅谱、练琴、规划比赛等。
指挥新贵 秘诀:做足案头工夫
广州日报:中国叫得响的指挥几乎都是黄晓同的弟子,您作为他的关门弟子,学到最重要的是什么?
许忠:黄老的学问很大,交响乐、室内乐、器乐的知识都很渊博,而且他很会教。他之前不少学生都不是纯指挥或钢琴专业出身,但无论你从什么专业切入,他都有办法“对症下药”,他的眼光很锐利,而且教学理念一直与时俱进。
对我,他其实没怎么教手,而是一起分享很多音乐知识,后来,我的另一个老师、芬兰的黄晓同——柏奴拉,则对我的手上功夫很有要求,不是要求有和他一样的动作,而是每一棒都能让人看出来你的意图,眼、手和表情都表达出的情绪,他带领我在动作上进行了探索和提高。
广州日报:指挥是一个乐团的灵魂,您是怎么驾驭这个角色的?有诀窍吗?
许忠:指挥必须有天分,而我的语言能力,包括能自由运用英语、法语,略通德国、意大利和西班牙语,也帮了不少忙。不仅和古典音乐界的大牌经纪人能很好交流,而且排练中和不同国家乐团的沟通也更直接、明了,往往就能事半功倍。至于诀窍,则是案头工夫做得好,对乐团的个性和以往的音乐会研究比较透彻。
广州日报:很多人认为好的交响乐团每个乐手都水平很高了,指挥会很轻松,您怎么看?
许忠:指挥一个好乐团的确相对比较轻松,只要准确把握风格、情绪,在一两个小节有不同的华彩呈现,相信对观众就是一份满意的答卷。不过,尽管演出曲目他们可能已经演奏过几百遍,不会有初级的毛病,但往往排练时间很短。这时,指挥必须让他们觉得你手上有“货”,就是对作品独特的见解,而且是合理的。同时,在掌控乐队的情绪上必须有所表现:容易激动的乐团尽量不让它激动,温和的乐团则要为他们的音色添加特别色彩和制造爆发点,这些都要求指挥在到达排练厅前都已经做足准备。
广州日报:您也遭遇过水平不高的乐团,是如何处理的?
许忠:而指挥一些水平不怎么高的乐团,要做的功课则是听听他们最近的音乐会,发现其基本毛病,如国内不少乐团都存在不够整齐、铜管较弱、管乐音准有问题、节奏把握不太好等问题,有的甚至弦乐不够专业,如遇上拉法不统一的,就必须在弓法上给他们一个要求。以法国作品为例,弓要略微提起来,而不是压着拉。在乐团对基础把握尽可能准确之后,如果曲目选择得当,出来的东西也会和他们以往的不一样。
名家课堂
许忠透露,每个乐派、每种风格都有专门为之服务的钢琴技巧,而这些技巧的教授往往仅限于欧洲,如果不了解这其中的“奥秘”,音乐家在艺术道路上恐怕很难走远。
印象派作品:主旋律和第二主旋律一般都很清晰,音乐相对简单,而色彩浓烈、复杂。弹奏的最基本要领是手张开,用多肉的位置触键。
莫扎特作品:演奏时手要收拢,用指尖触键,出来的声音和用多肉的位置弹奏绝不一样。不同的技术产生不同的声音,但这些只是最基本的原则,实际操作起来很复杂,必须具体曲目具体分析。
穆索尔斯基《图画展览会》:很多人说难,其实,这首作品仅仅是对钢琴家耐力的考验,需要技术的支撑,如果手指够不上,就没法弹。但它没有艰深的思想,作品分析是较简单的。
舒伯特《最后的奏鸣曲》:时长达50分钟,乐章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乍一看的枯燥令这首作品难度增加。因此,演奏时一定要把持好自己,既不令其显得繁琐,又不让每次重复千篇一律,还不能变化多到让人厌烦。
国际评论
英国《独立报》:他当然是一位天才。
美国《ABC》杂志:拥有非凡技巧控制的高水平独奏家。
意大利《罗马时报》:许忠是这一代的佼佼者,他的天赋是绝对的。他的演奏充满一种摄入心魄的力量。他那辉煌的技巧,无懈可击的控制,以及高贵的气质,将使他成为世界乐坛上的一颗恒星。
乐迷评价
双手壮实多肉弹起华丽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