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聪
2012-11-4、歌谱控、人气:(载入中...)
傅聪更从不随身带着《家书》,因为"所有的话都印在我心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受父亲影响"。问傅聪有没有做一些特殊的事来纪念父母,他也说没有,"我只要抓住舞台上的时间,就是对父母的纪念,就是对他们特别好的报答。"
家书可以读出一位高境界的父亲的杜鹃啼血,也可以感受到一条清晰的父子间的传承文脉。
"我是父亲的一面镜子"
傅聪的成功,处处深受其父的教诲和影响。傅聪是在父亲的"威逼"下接触钢琴的,也是在父亲的谆谆教诲下真正爱上音乐的。在谈到父亲傅雷对自己的影响时,傅聪说,父亲最强调的是做人。没有这一条就谈不上艺术,谈不上音乐,一切都谈不上。"父亲对我影响可以用一句话说:独立思考。他是一个活生生的榜样,独立思考,一切都不人云亦云,决不盲从。"而傅聪自己,正是通过独立思考和体验发现音乐的美好,而决定继续学习钢琴。而父亲遗传给他的勤奋、认真,都是促使他成为一名优秀演奏家的决定因素。因此,傅聪也常常说,"我是父亲的一面镜子"。
"我是钢琴的奴隶"
过去,对时间一向吝啬的傅聪,每天近11个小时与钢琴"促膝谈心",而且绝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上了年纪后,他逐渐把练习时间缩短为6小时。他说,自己天生手硬,从小童子功又没练好,所以一日不练就不行。弹琴时,傅聪常常自得其乐,"这是上天给我事业的一种特殊眷顾!"对音乐,他像基督教徒对待《圣经》般虔诚。
年届70,傅聪依然出现在世界各国的知名音乐厅里、大师班上。这个享有世界声誉的钢琴家说:"我是钢琴的奴隶,更确切地说是音乐的传教士,人生的大半辈子消磨在琴上,太辛苦了!但我还没有退休的计划。"与上海音乐学院签了3年合约后,傅聪定期给钢琴大师班授课。如今"傅爷"的尊称,已在校园内传开。老师与学生都喜欢听他上课。"傅爷"诠释的肖邦、莫扎特、德彪西,有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深度和古典美。傅聪在国际乐坛受尊敬的程度,远远胜于其他大师。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他曾是美国《时代周刊》以及许多重要音乐杂志的封面人物;直到现在,世界上很多钢琴家仍常常向他求教;世界重要的国际钢琴大赛,他是理所当然的评委。傅聪说:"只要我多活一天,就越发现音乐的高深。我觉得,60岁以后才真正懂得音乐!"
流淌在琴键上的悲情
灰白头发整齐的后梳,一双露指的黑皮手套,一支英式的胡桃木烟斗,举手投足之间洋洒出一种对人世沧桑的眷顾,它是一个悲情的过客。在他的琴键音律里,我们可以感觉得到。
在时代流年的无形调控下,傅聪有了一种中国知识分子所特有的从未释怀的情节。父母双亲的自缢、感情婚姻的挫折、演奏作品的苦闷,造就了傅聪悲情的性格,同时也练就了他刚毅的性格。与其在悲情中消亡,不如在悲情中迸发。傅聪在孤独中慢慢练就毅力,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笃守奇崛。他不停地创造音乐、享受音乐,从而渐渐把自己融入到了琴律之中,将作品挥洒到了极致。
经历拓展了傅聪心灵的宽度和厚度,为他的作品演绎注入了一种感性的活力,一种无法用语言绘制的感动。可以说,如果没有挫折的历练,没有苦难的消磨,就不会造就今天的傅聪。
寄意诗情融于音乐
从小提琴家梅纽因的长女弥拉到香港女钢琴家卓一龙,傅聪先后经历了三次婚姻,其中的波折悲喜至此划上了句号。"情"字到此也如同陈酿的老酒慢慢酝酿直至浓香。
晚年的傅聪开始寄情于中国的山水墨画、乐府诗词。艺术的互通、融合的天成,使傅聪慢慢地明白了此道,他在寻找中国古典文化与西洋音乐之间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