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培豫
2012-4-13、歌谱控、人气:(载入中...)
祖籍河南的张培豫随父母迁居台湾彰化县,但是除了学校音乐课以外,张培豫从没听过古典音乐,兴趣也仅限于唱歌跳舞。“我们住的地方就是乡村,院子前面就是一片稻田。小时候经常在一年两次收割稻子的时候去捡稻子,一些跟乡下孩子做过的事情我们都做过,包括去池塘去钓鱼,去小溪里面钓青蛙。同学们的父母大部分是农民,田园气息很浓厚纯朴,生活也比较清贫一点,是一种田园里的自然感觉。”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有感觉,特别喜欢唱歌跳舞,没有人的时候我放开嗓门唱歌。小学一二年级时学校有音乐课,我对音乐课特别感兴趣,老师教唱我特别来劲,而且唱得特别好。”在刚刚接触音乐的时候,张培豫幸运地碰到一个年轻的音乐老师,他发现这个小女孩在音乐上这么出色,就跟她母亲建议让张培豫学习乐器。“这个老师年轻就过世了,我特别特别怀念他;没有他,我可能不会走上音乐的路。老师那时候教弹风琴,我们把学校一架封存已久的钢琴打开盖子把蜘蛛网扫净,那个破钢琴的琴键都黄了,有的白键都掉了,而且声音好多都是金属铁丝声,而那个时候父母并不认为学音乐跟功课是并重的。这位启蒙老师我一直印象很深,尤其是他弹琴那种投入的神态,我一直到现在还记着他的样子——他戴着一幅眼镜,长得也非常的白净秀气,他弹琴非常投入,我记得他弹得我最喜欢一首就是《埃及进行曲》,我还从他那儿接触了西洋的古典音乐和很多钢琴名曲,比如《致艾丽斯》和一些莫扎特的小奏鸣曲,后来是贝多芬和巴赫、海顿。我觉得古典音乐很让我很喜欢它,让我心里面得到非常宁静,当时很小就懂得去欣赏它,非常喜欢它。
张培豫在维也纳时就认识了祖宾·梅塔,梅塔曾经去学校做大师班、开音乐会,张培豫都会去拜访他,毕业以后还曾经去请教他。“他那时候鼓励我说,你先回到你们国家去,先去吸收一些经验,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到意大利来,你可以当我的助理来学习意大利歌剧。所以,我那时候提出申请的目标就是意大利,目标就是学习意大利歌剧。”到了意大利以后,确实让张培豫又吸收了另外一种文化,那里是奠定她日后进入欧洲舞台的基础。“我担任梅塔助理的时候举行了一次音乐会,梅塔到现场去看了,然后自发地为我写了一封信,他说:‘看看能不能对你有一点帮助吧!’——等于由他来证实一下我的能力,我很感激他,这么一个大师他也能想得很细,而且他也能理解作为一个女性指挥的艰苦。”张培豫1997年带着上海广播交响乐团到欧洲去演出,到法国、瑞士、意大利演了十场:“我当时深深感受到欧洲对中国的交响乐还是非常不了解,对中国指挥之所以不了解。因此,我心里面又引起一个更大的想法,就是希望能够带一批中国交响乐团来欧洲,让欧洲人来看看中国的乐队,以及我亲自指挥出来的音乐究竟是什么样子。”
另一个对张培豫比较鼓励的大师是瑞德夫巴沙尔,他是张培豫去参加一次指挥比赛认识的。那次指挥比赛也是因为女性的关系,她不得进入前三名,后来身为主审的他主动告诉张培豫她未能入选的原因。“本来我其实还是有希望的,但最后一轮我是第四名不能进去。那一天在发表名次的时候,评审开会开的很晚,主要就是在讨论我,后来这个指挥出来跟我说:‘你把这场比赛忘了,你明天几点钟到我住的地方来,我有话跟你说。’我当然是很失望,第二天我去拜访他的时候,大师告诉我:‘他说你的成绩呢我给你打第一名,也有几位跟我一样看法,但是大部分呢都是不愿意女性你进去。’就真的是这样一个事实,我都不敢相信。那时候,这个大师就鼓励我继续往前走,就照我这样走就很好。他给我留了电话和地址,他也表示愿意给我上课。直到现在我也一直跟他保持联络,我现在瑞士的住址住的离他也很近。”
已加入奥地利籍的张培豫十多年来始终以一袭黑色衣裤示人,登台演出时如此、接受采访时如此、私人生活中亦是如此,如此中型装扮并非是她一味扮酷,而是不得已而为之。张培豫说:“我是特别穿黑色的,我觉得燕尾服好像是传统指挥穿的服装,正式场合演奏员也是燕尾服。虽然我是女性,但希望在形象上还是一个比较中性的感觉。另外我很喜欢燕尾服,我觉得穿起来特别帅气,所以就一直都是穿这样一身去指挥。”音乐指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