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谱控

弗朗科·科莱里访谈录{二}
2012-12-14、歌谱控、人气:(载入中...)

(上接《男高音演唱家--弗朗科·科莱里访谈录》)

SZ:弗朗切斯科·塔玛尼奥和奥雷利亚诺·佩尔蒂列几乎成为最后两位能够演唱渐弱乐句的戏剧男高音——直到你的出现。你是怎样学习演唱极弱音的?

FC:我最初演唱极弱音是在1954年的罗马,当时唱的是《唐卡洛》。指挥是加布里耶莱·桑提尼,他是最伟大的歌剧指挥之一。他教我教得很认真,但我唱得音量太大了。当唱到最后一幕时,我感到有些累——我的喉咙和呼吸尤其累。降A音上的“mancherò” 一词对我来说特别难,我觉得自己处理的效果很差。但人们说:“你唱到那里时感觉不错,先是很强健地突出了那个音,然后来了个渐弱。”于是我就是从那儿学会了唱极弱音。

SZ:在你首演的3年后,你去了斯卡拉剧院。

FC:对我来说,在自己生涯中那么早就能在斯卡拉剧院登台是十分重要的。在那里的演出是给人成就感的,因为你周围全都是著名的男高音。

SZ:告诉我们你是怎样开始唱颤音的吧。

FC:当我开始录音的时候,我很害怕,于是没有继续下去,因为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由于缺乏适当的呼吸控制,我表现得有些过于急切了。虽然在我首次登台以前,我并没有过多少学习,但在此后,我的确很努力地在学,一点点地美化自己的嗓音,学会控制自己的呼吸,而且不要过于急迫。我唱连音改善得很快,但颤音一直没有起色。

SZ:你最后的确征服了拉达米斯这一角色。

FC:出演拉达米斯代表了我开始演唱高难度的曲目。我在1953年的一场演出中首次试了一下,但真正开始唱得比较多是要一直到1955年了。

SZ:在其后的一些年里,你还被要求演唱更高难度的曲目,包括《波里乌托》和《乌戈诺蒂》。


 

FC:我别无选择,只能不断学习并不断改善我自己的技巧。

SZ:你在演唱生涯开始时所唱的最高音是什么?

FC:刚开始,我唱高音很成问题,因此在第一次试唱中,我选了梅菲斯特的咏叹调“我即将达到顶端”,因为它最高音只到降A。我很害怕尝试比它更高的,我想我当时的极端最高音是在降B左右。

SZ:你所有演出中曾唱过的最高音是什么?

FC:我曾经和卡拉斯合作过5次,和莱拉·根杰合作过3次,唱的都是《波里乌托》。在每次和根杰一起演出时,我都插入了极高的本位D音。

SZ:1962年,你在斯卡拉剧院的《乌戈诺蒂》的演出受到了狂热的欢呼。该剧男高音的部分是不是你唱过的难度最高的?

FC:是的。《卡门》、《诺尔玛》和《命运之力》对我的嗓音来说都很容易。但就《波里乌托》和《乌戈诺蒂》而言,我的嗓音就显得过于低沉了。在《波里乌托》进入排练之前,指挥贾南德里亚·加瓦泽尼说:“我不知道科莱里能否应付这一角色。”他到我的公寓来,我试唱给他听。走的时候他对我评价道:“我从没想到你能把一部歌剧唱得那么好。”但这对我来说,的确是非常艰难的。

SZ:考虑到男高音的生涯发展的常规,人们觉得你会朝以下两个方向发展:一是英雄性的高音角色,比如《威廉·退尔》中的阿诺尔多;另一个就是戏剧性的低音角色,如奥赛罗。

FC:我的生涯是很怪的,因为我从高难度曲目开始起家,后来却转变到了抒情的法国曲目。


 

SZ: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FC:1961年我在美国大都会歌剧院首次登台,当时唱的是《游吟诗人》。大都会已经好多年没有上演《罗密欧与朱丽叶》了,1964年,那是我在大都会出演该剧的两年前,我在费城演出了这部歌剧。演出很成功,观众都很喜欢。宾格先生打算制作这部剧的录音,并且付给我很高的报酬。在他的愿望下,我还唱了《维特》,并且录制了一部《浮世德》。这些剧目对我来说也很难,尤其是《浮世德》。我很忧虑,觉得自己唱不到很甜美。不过最后我还是认为我成功了——你听到了一个和《安德烈·谢尼耶》、《埃尔纳尼》、《阿伊达》、《游吟诗人》中完全不一样的男高音。在《浮世德》的“Salut! demeure”一段中,我的声音听上去简直就是一位真正的浪漫男高音,尽管我放弃掉了一些宣叙调,因为我实在对它们不了解。

SZ:1958年在罗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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