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字
2012-5-13、歌谱控、人气:(载入中...)
哪,不象一位大人,象个犯罪的罪人!” 这家伙一听就愣了,他这么一愣,先生心里更有底啦。马弁赶紧说: “哎,别胡说八道,这是我们大人。” “什么大人哪,他是一个犯罪的罪人,在字儿里已经测出来了。” “你怎么测出来的?” “怎么测出来的,他这个‘人’字没写,是嘴里说的,嘴乃口也。您想,口里加个人字,念囚犯的‘囚',嘿嘿,这个甭测了,他是个囚犯!” 四个马弁这么一听啊:“哎,你呀,别装着玩儿了,跟我们回去吧!”得,又给拉回去啦! 回来跟张宗昌这么一说,张宗昌一听: “嗬!这个测字的太灵了,咱们给他送块匾。”送块匾得写字儿啊,他不会写呀,跟参谋长他们四、五个人研究了三天,这才研究出一个词儿来,写了四个字:“有求必应”。 哎,他拿测字先生当了土地爷啦! 您想,“有求必应”是土地庙里的匾哪!吹吹打打给送去了。嗬,这匾一挂上可了不得啦,这测字先生抖起来了,每天能赚个五、六十块钱哪。天天有人围着测字。怎么?张督办亲自送匾,全城都嚷嚷动了,都来找他测字。他的钱越赚越多。这下儿坏了,怎么呢?当时在济南府有三个流氓恶霸,号称朱氏三兄弟:朱大,朱二,朱三。这哥儿仨,成天是打遍街骂遍巷,出茶馆进饭馆,听戏看电影都不花钱。不管是哪家买卖开张,或是谁家办事,婚、丧、嫁、娶,哎,都得请他们哥儿仨。 这天,老大就跟老二、老三说了: “哎,兄弟,大观园里那个测字的,一天挣五、六十块钱,咱们济南府的钱都让他挣去啦,不行,走!咱们找他麻烦去!” “怎么找哇?” “怎么找哇……咱们找他测字,不对更甭说,灵也说不灵,咱们来个砸摊子抢洋钱!” “好,这主意不错,走,走!” 哥儿仨到了测字摊儿: “嘿!给我测个字!” 测字先生一看,嗬!是这三位,认识,好嘛,流氓恶霸!赶紧站起来啦: “噢,好,您那位先测呀?” 老大说:“我!给我先测!” “好,您抓个字吧。” 测字摊儿桌上有个小筐箩,里边儿有好些个写好了的纸笔儿。老大一摇头: “不会抓!” “那您写一个字吧。” “不会写!” “您说一个吧。” 老大刚想说,不会说!一琢磨——这不象话呀?说一个字吧,说什么呢?嗯,就说自己的姓吧: “朱!” 先生一听:猪?还以为猪羊的猪哪,心里就想了:这仨流氓谁也不敢惹,如果测不灵,我这摊子就别摆了,这得想主意奉承他几句,还得让他灵了。一琢磨他们哥儿仨这行为: “哎呀,您这个字,可好啊!” “啊?怎么个好法!” “今天您哪,从这儿往西走,准保有人请您吃饭,这顿饭还特别的好。哈哈,如果要对了,灵了的话,请您给我传名。” 老大这么一听:怎么着,从这儿往西去,有人请我吃饭? “好吧,我往西去试试,要是没人请我吃饭,别怪我不客气,回来我可吃你!” 老大说完了往旁边一站,老二过来了: “哎,测个字!” “啊,您写个字吧。” “不会写!” “您说一个吧。” “朱!” 也是“猪”,这是成心找碴儿啊! “噢,您也测这‘猪’,您这是第二个‘猪’字;您这字也好,您今天要是往东去,必然有人送您一件衣服穿。” “怎么着?” “往东去,必然有人送您一件衣服穿。” “好了,我往东去试试,有人送我衣服还则罢了;要是没人送我衣服,回来我可扒你衣服!” 老二一扭脸儿: “老三,你来!”
老三往那儿一站,把帽子扣到后脑勺儿上,大嘴一撇,说了: “我也测个字!” “您写一个吧。” “甭写啦!‘朱’!” 这先生一听,这仨人是一个庙里抬出来的,怎么都是“猪”啊?这可是成心。 “嗯……哈……您这字也好,今天您要往北去……” “你别说啦,我要往北去,有人请我吃饭,有人送我衣服穿,有人请我看电影,有人请我洗澡……” “哈哈,都不对。” “那怎么样啊?” “您要往北去,哈哈……有人揍你一顿!” “什么!有人揍我一顿?” “唉……哈哈……保险这顿揍还不轻。” 老三一听,这个气呀: “行啦行啦,冲你这么一说,我非往北去不可,有人揍我还则罢了;没人揍我,我来揍你!”这不是贱骨头吗? “走走走!一会儿回来咱们再说!” 仨人走啦。正走着哪,老大跟老二、老三就说了: “哎,你们说这测字的灵不灵?”老二说:“灵什么呀,灵不了。” 老三说:“甭听那套,大哥你往西,二哥你往东,我往北下午咱们在这儿碰面儿,只要有一个不灵的,咱们就砸摊子,抢洋钱!” “哎,对!” 哥儿仨分手了。到了下午,哥儿仨一碰面儿,哎!都灵啦。 这回测字怎么灵的呢?这没什么神秘,也不是他会什么“奇门遁甲”,其实啊,测字就是推理。这先生清楚他们仨的行为呀,朱氏三兄弟,打遍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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