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不知的抗战歌曲背后的故事
2012-4-12、歌谱控、人气:(载入中...)
编者按:愤怒出诗人,激情造就音乐家。在日寇侵华的年代,一批同仇敌忾的中国诗人和音乐家走到了一起,创作出了大量的抗日救亡歌曲。其中的优秀之作成了妇孺皆知的抗战名歌,成为那段艰苦卓绝历史的见证。
五六分钟创作出《救国军歌》
“枪口对外,齐步前进!不伤老百姓,不打自己人!我们是铁的队伍,我们是铁的心,维护中华民族,永作自由人……”这首由塞克作词、冼星海作曲的军歌,堪称中国抗日救亡第一歌。
对于这首歌,冼星海曾在其《创作札记》当中这样回忆道:“1935年回到上海……在上海大约写了300多首救亡歌曲……其中最流行的是《救国军歌》,我是在五六分钟内写成的,现在全国都唱。”的确,《救国军歌》是影响最广最大最持久的一支抗战歌曲。这支歌曲创作出来没几天,上海抗日救国会就高唱着它,组织了群众大游行;紧接着,阿英的话剧《春风秋雨》又将它作为主题歌,以致后来有人误认为《救国军歌》是一首插曲;傅作义将军曾把《救国军歌》作为指定的必唱曲目,在其部队传唱;重庆《新华日报》的报童、“一二·九”爱国运动的学生们、“西安事变”游行请愿的群众,都在高唱着这支歌;甚至,国民党的东北军有三个营在红军高唱《救国军歌》的感召下,停止了“剿共”,一致对外……
《救国歌曲》作曲:冼星海
这首歌的词作者塞克(原名陈凝秋)早在日寇侵华初期,就在东北参加了抗日游击队,那段艰难的抗战生活,使塞克刻骨铭心,也激发了他想以文艺作品来反映抗战的心愿。1935年,塞克来到抗日的文艺中心——上海,一天晚饭后,他独自一人在昏暗的马路上散步,一边走着,一边回忆起自己在东北救国军时的日子,不由得心潮起伏,思绪万千,他想,自己应该写一首有关抗日的歌曲了。当时,全国人民要求停止内战、一致对外的呼声正一浪高过一浪,共产党还发表了呼吁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八一宣言》。于是,“枪口对外”,就成了他腹稿歌词的第一句;而基于抗日战争必然胜利、中华民族必然解放的信念,他将“永作自由人”作为腹稿歌词每节的尾句,就这样,歌词的腹稿就在散步当中孕育出来了。回到住处,塞克趁热打铁将《救国军歌》的歌词完成。
第二天,塞克拿着抄写好的歌词稿,去了冼星海住处。正在吃饭的冼星海端着饭碗看了一遍歌词,连声叫好。他顾不上寻找铅笔、橡皮和五线谱纸,就立即掏出随身带的钢笔,在一个废弃纸烟盒上记下旋律。当时,他一面端着碗吃饭,一面审读歌词。一会儿停下筷子,停下咀嚼,一会儿又用筷子敲着碗边,击着节奏,嘴里又含混不清地哼着曲调……饭吃完了,《救国军歌》的谱曲也完成了。一支风靡全国的抗战名歌,就这样在冼星海饭碗边上插上音乐的翅膀。后来,这支《救国军歌》在上海抗日救国会组织的群众大游行中唱响后,很快在全国流传开来。
编者按:愤怒出诗人,激情造就音乐家。在日寇侵华的年代,一批同仇敌忾的中国诗人和音乐家走到了一起,创作出了大量的抗日救亡歌曲。其中的优秀之作成了妇孺皆知的抗战名歌,成为那段艰苦卓绝历史的见证。
五六分钟创作出《救国军歌》
“枪口对外,齐步前进!不伤老百姓,不打自己人!我们是铁的队伍,我们是铁的心,维护中华民族,永作自由人……”这首由塞克作词、冼星海作曲的军歌,堪称中国抗日救亡第一歌。
对于这首歌,冼星海曾在其《创作札记》当中这样回忆道:“1935年回到上海……在上海大约写了300多首救亡歌曲……其中最流行的是《救国军歌》,我是在五六分钟内写成的,现在全国都唱。”的确,《救国军歌》是影响最广最大最持久的一支抗战歌曲。这支歌曲创作出来没几天,上海抗日救国会就高唱着它,组织了群众大游行;紧接着,阿英的话剧《春风秋雨》又将它作为主题歌,以致后来有人误认为《救国军歌》是一首插曲;傅作义将军曾把《救国军歌》作为指定的必唱曲目,在其部队传唱;重庆《新华日报》的报童、“一二·九”爱国运动的学生们、“西安事变”游行请愿的群众,都在高唱着这支歌;甚至,国民党的东北军有三个营在红军高唱《救国军歌》的感召下,停止了“剿共”,一致对外……
《救国歌曲》作曲:冼星海
这首歌的词作者塞克(原名陈凝秋)早在日寇侵华初期,就在东北参加了抗日游击队,那段艰难的抗战生活,使塞克刻骨铭心,也激发了他想以文艺作品来反映抗战的心愿。1935年,塞克来到抗日的文艺中心——上海,一天晚饭后,他独自一人在昏暗的马路上散步,一边走着,一边回忆起自己在东北救国军时的日子,不由得心潮起伏,思绪万千,他想,自己应该写一首有关抗日的歌曲了。当时,全国人民要求停止内战、一致对外的呼声正一浪高过一浪,共产党还发表了呼吁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八一宣言》。于是,“枪口对外”,就成了他腹稿歌词的第一句;而基于抗日战争必然胜利、中华民族必然解放的信念,他将“永作自由人”作为腹稿歌词每节的尾句,就这样,歌词的腹稿就在散步当中孕育出来了。回到住处,塞克趁热打铁将《救国军歌》的歌词完成。
第二天,塞克拿着抄写好的歌词稿,去了冼星海住处。正在吃饭的冼星海端着饭碗看了一遍歌词,连声叫好。他顾不上寻找铅笔、橡皮和五线谱纸,就立即掏出随身带的钢笔,在一个废弃纸烟盒上记下旋律。当时,他一面端着碗吃饭,一面审读歌词。一会儿停下筷子,停下咀嚼,一会儿又用筷子敲着碗边,击着节奏,嘴里又含混不清地哼着曲调……饭吃完了,《救国军歌》的谱曲也完成了。一支风靡全国的抗战名歌,就这样在冼星海饭碗边上插上音乐的翅膀。后来,这支《救国军歌》在上海抗日救国会组织的群众大游行中唱响后,很快在全国流传开来。
毛泽东点将创作《生产运动大合唱》
抗日战争期间,延安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大生产运动,不仅使根据地度过了困难时期,而且还有力地支援了前线的抗日斗争,与此同时,一些反映大生产运动的文艺作品随之产生。其中的代表作就是塞克作词、冼星海作曲的《生产运动大合唱》,而这首抗战名歌,还是毛泽东亲自点将创作的呢!
1938年12月9日,延安各界集会纪念“一二·九”运动,毛泽东发表了《青年运动的方向》这一著名讲演,并首次提出要在延安根据地开展“大生产运动”。会后,毛泽东、李昌和塞克3人在中央机关合作社食堂同桌进餐。席间,毛泽东指出,延安的文艺家应当用文艺作品来反映“大生产运动”这一伟大的历史事件,并希望塞克以“笔耕”的形式来参加“大生产运动”。
1939年的春天,延安的“大生产运动”热火朝天。根据地的繁忙景象对塞克触动很大,一天早饭后,他将自己关在屋里,进入了写作状态。到掌灯时分,多场《生产运动大合唱》的脚本一气呵成!冼星海拿到脚本后,于3月1日投入了封闭式创作。白天,他闭门谢客;晚饭后,就和塞克一起到东山或在窑洞前一边散步,一边探讨作品。
他们谈到了其中的一首歌《二月里来》:“二月里来呀好春光,家家户户种田忙。指望着今年收成好,多捐些五谷充军粮……”他们一致认为,这应该是一支优美的抒情歌曲,应该有田野风味和民族色彩。按照这个设想,冼星海的曲子中吸收了中国民歌的元素。后来,这支歌曲果然受到了中国老百姓的热烈欢迎,至今半个多世纪了,《二月里来》还是舞台上的保留曲目。他们还谈到了《酸枣刺》:“酸枣刺尖又尖,敌人来到黄河边。抗日军上前线,能打小鬼是好汉……”塞克告诉冼星海,这首歌词是他受了一种民间儿童歌舞的启发而写的,建议冼星海在创作的时候,可以参考那种民间儿童歌舞。后来,冼星海采纳了塞克的建议,将这支歌写成了儿童歌舞曲,深受青少年们的喜爱。由于对歌词的深刻理解,冼星海仅用了6天时间,就完成了全部谱曲任务。
1939年3月21日,由冼星海亲自指挥,延安鲁迅艺术学院师生在陕北公学大礼堂首演了《生产运动大合唱》,并获得成功。接着,大合唱又陆续上演了几场,奠定了其抗战音乐经典的地位。
《游击队歌》作曲:贺绿汀
《游击队歌》诞生在煤仓中
1937年“八一三”淞沪抗战爆发后,上海文化界成立演剧队,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旗帜下到全国各地宣传抗日救亡。1937年冬,由欧阳山尊、崔嵬、塞克、贺绿汀、李丽莲等文化名人组成的“上海文化界抗日救亡演剧一队”辗转来到山西抗日前线,与丁玲等人领导的“西北战地服务团”会合。年底,他们到达山西重镇临汾。在城郊的一个八路军办事处,他们与指战员接触,并对我军游击战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一个冰冷的煤仓里,作曲家贺绿汀一夜之间连词带曲写下了这首著名的军旅歌曲——《游击队歌》,“献给八路军全体将士”。1938年1月6日,中共中央北方局和八路军总部在山西洪洞高庄召开高级干部会议,讨论坚持华北抗战的方针。会议期间,贺绿汀指挥演剧一队的全体队员们为与会代表演唱这首《游击队歌》。
朱老总亲自抄写《游击队歌》
《游击队歌》很快就在临汾地区的八路军队伍当中传唱开来,也很快传到了总司令朱德的耳朵里,朱老总对这支《游击队歌》异常喜爱。为了翻阅方便,他亲自将这支歌工工整整地抄写在了自己随身带的一个小本子上。一有空闲,这位统帅就翻出这支歌,戴上老花镜,像一个歌迷一样反复吟唱,陶醉其中。
《游击队歌》还有第二段歌词
这首《游击队歌》用歌曲的形式为我军游击战法作了一个形象的注脚,但可惜的是,《游击队歌》的第二段歌词后来未保留:
哪怕日本强盗凶,我们兄弟打起仗来真英勇;哪怕敌人枪炮狠,找不到我们的人和影。让敌人横冲撞,我们的阵地建在敌人侧后方;敌人战线愈延长,我们的队伍愈扩张。不分穷,不分富,四万万同胞齐武装;不论党,不论派,大家都来抵抗!我们愈打愈坚强,日本的强盗一定走向灭亡;看最后的胜利日,世界的和平现曙光。
由于这首歌曲准确刻画出我游击健儿机智、灵活的英雄形象,其歌词更接近我军游击战法,尤其是“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跑,敌人给我们造”两句与会议的主题还十分贴近,故受到与会的朱德、刘伯承、贺龙、任弼时等高级将领的一致好评,认为当时部队正需要这样的歌曲。
于是,这首歌曲便迅速传遍山西各抗日民主根据地,进而传遍全国各抗日战场。1938年夏,贺绿汀又将其改编为四部混声合唱曲,新中国建立以后,《游击队歌》一直在我军中广泛传唱,并多次列入总政治部向全军推荐的歌曲,成为我军歌咏活动的必唱曲目。
20世纪90年代初,这首《游击队歌》毫无争议地入选“20世纪华人音乐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