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谱控

金力
2012-11-7、歌谱控、人气:(载入中...)

出的。你看看,他对一个12岁的孩子有多么尊重!”

  在此后的多年中,梅纽因不断为金力的学习与演出创造条件:在英国各地多场巡回演出;接受BBC专访。1985年,经梅纽因推荐,金力在纽约卡内基大厅与伦敦皇家爱乐交响乐团合作演出布鲁赫小提琴协奏曲;同年10月,在联合国大厅参加联合国四十周年全球转播纪念音乐会,在东京广播NHK交响乐团的合作下,金力与梅纽因同台演奏。金力的演出获得极大成功,当地媒体报道说,“暴风雨般的掌声几乎冲破音乐大厅”。

  恩师辞世带来痛苦和震动

  金力在英国四年后,因文化部要求他回到上海音乐学院附中。“他当时对回国没有思想准备,生活上不适应,加上环境也不一样。国内的老师与国外完全不一样,国外是鼓励、肯定、启发式的,为你创造机会,但国内有的老师就认为老师的责任就是挑毛病,加上当时正好他处于青春期,从小又不在父母身边,情绪变得很低落。”熊道儿告诉记者,梅纽因一生其实也有两个阶段离开舞台,“一次一年多,一次几个星期。”金力参加了一次小提琴比赛,进了第二轮,但没有得到名次,“当时舆论压力很大,金力就跟梅纽因说,想再出国学习。”

  梅纽因把机票寄来中国,让金力先去瑞士梅纽因音乐学院,他让女儿在日内瓦接金力,直接送到学校。后来又亲笔推荐金力赴美国印第安纳音乐学院,师从著名小提琴家、教育家约瑟夫·京戈。但从那以后,金力一直没有办法再现他童年光彩。在国外久等不到机会后,终于失望地回到广州,在广州乐团呆了一年后,最后在1994年远走新加坡。一颗闪亮的星星黯淡了下来。甚至,有一段时间,作为新加坡交响乐团的小提琴手,金力在台上经常做着怪异的动作,让人觉得他精神状态极不稳定。

  后来,金力曾经这样说道:“回国后的不适应本来是很自然的事,但青春期的我心中却充满烦躁,这种烦躁让生性内向、胆小的我郁积在心,宣泄不得。记得那时我被叫去参加一个国际比赛,但我不懂珍惜机会,没有抓紧练琴,一个奖也拿不到,这更加深自己的失落感。失败让我更少练琴,甚至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甚至连梅纽因对他的关心和鼓励,也“让我对他产生了依赖,而他也似乎成了我的靠山。当我走进社会,现实生活并不如想像那样,愈发让我失落自卑起来。在很长一段时间我处于理想与现实脱节的混乱状态中,直到1999年梅纽因突然逝世,让我感到十分痛苦,宝贵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机不再来。”

  金力在痛苦和悔恨中重新起步,1999年6月他回广州准备纪念梅纽因音乐会。对梅纽因的怀念,亲人的鼓励,让金力重新振奋起来。“他从那时开始认真反思、正视自己的缺点。”熊道儿说,“金力的性格内向,梅纽因也跟他说过,要他把心灵打开,世界会更美好,音乐也会更美妙。”

  艺术讲堂召唤新观众

  金力现在是新加坡交响乐团首席小提琴演奏家。熊道儿说,与一般孩子相比,金力的童年有着不寻常的经历。他学音乐很早,对音乐也有一定的敏感和才能。“但我认为,更重要的是个人的努力、勤奋,另外就是老师指出了一条非常正确的道路,否则也不能成长。当然,机遇也很重要。”

  “金力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写日记的习惯,20年没间断,我们现在正在整理他这20年来的思想轨迹。他虽然很少说话,却是个真诚、坦率的人。”熊道儿举了一个例子:“他从英国回到上海后,突然有一次跟我说不想踢球了。他原来很喜欢足球,但后来觉得踢球时候做假动作接受不了。他跟我说,‘妈妈,音乐上不能有一点点的假。’如果在音乐会上出现一点点不为人察觉的失误,他就会很难过。”

  也许,一切都是积累和沉淀。专业界人士认为,金力的演奏无论从发音方法、技术运用、音乐趣味、艺术风格等都和现今的大多数提琴家截然不同。相反,“你能从他的演奏中发现老一代提琴家以及他们所代表那个一去不复返的个性化时代的印迹”。梅纽因对他的巨大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最明显的就是运弓”;“在这个古典音乐演绎风格被规范化得高度雷同,近乎千人一面的时代,居然能通过金力充满个性的演奏捕捉到另一个全然不同却无可挽回的美好时代留下的吉光片羽,这是我们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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